过客

剧情片意大利,西班牙,法国1974

主演:杰克·尼科尔森  玛利亚·施奈德  珍妮·鲁纳奎  伊恩·亨德里  史蒂文·伯克夫  何塞·玛丽亚·卡法雷尔  詹姆斯·B·坎贝尔  安赫尔·德尔波佐  

导演: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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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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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7:07

详细剧情

著名英国记者大卫·洛克(Jack Nicholson 饰)奔赴北非,意欲采访当地的反政府游击队,但是因语言不通,洛克始终无法到达对方营地。洛克回到旅馆,发现在飞机上结识的邻屋商人劳勃森死亡。两人近似的相貌令洛克突然决定与对方互换身份,于是洛克的死讯传回国内,与洛克感情处于冷冻期的妻子瑞秋起初情绪平静,但很快开始怀念丈夫。同时洛克假借劳勃森的身份与一些人接头,发现该商人暗地里与北非游击队进行武器交易。洛克辗转至西班牙时,英国制片人联系瑞秋准备拍摄关于洛克的电影,瑞秋对劳勃森颇为在意,建议剧组寻找此人。洛克在西班牙结识了一位学习建筑的姑娘(Maria Schneider 饰),两人结伴游荡并躲避英国方面的寻找,在这场身份游戏中越走越远……   本片获1976年丹麦波迪奖最佳欧洲电影奖等多项褒奖。

 长篇影评

 1 ) 补充

有一些剧情没有评论清楚。

但是他现在却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他的失根状态和那种要逃离和摆脱生活的观念所形成的惯性他根本不能好好的爱她。

这个体现在他多次问她,你TM在这里干什么?

他一而再的把她从身边支走,但是当她真的要离开时,他又把她追了回来

这个在乡村水果园,她突然走开,搭了车,说希望你赶得上,结果他还是赶上来了。

她爱上他,为他逃避自己消失的身份,最终还是失败了。

 2 ) 安东尼奥尼|我厌倦今日之电影

译/枯鱼

节选自Antonioni, Michelangelo. The Architecture of Vision: Writing and Interviews on Cinema. New York Marsilio Publishers, 1996.

访谈最初发表于1975年3月20日,即《过客》上映期间。


《奇遇》(L'avventura,1960)和《夜》(La notte,1961)上映当年,主要是我们这些评论家在看。从《放大》(Blow-Up,1966)上映到现在,大量普通观众也迷上了你的电影。你怎么解释这种变化?

现在的观众更成熟了,能轻松接纳某些不同主题、不同语言的电影。至于我自己,我会说,出于本能,我设法让我的电影更加——怎么说呢——美国人会说让人兴奋(exciting),更有趣。但这样说并不确切。准确来说,我找到了更直观的方式来表达情绪和感觉。也许我现在拍电影时,表达更深入,技巧更熟练。我也不知道。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一部电影不需要被“理解(understood)”,“感受(feel)”它就足够了。观看电影必须是完全个人的、感性的体验,就像读一首诗。有谁妄想完全解读一首诗?以《过客》(Professione: reporter,1975)为例(抱歉我总是提到这个片子,但是大家都乐于谈到它),影片最后一个段落,那个长镜头,观众无须从技术角度解读它,只需要跟随摄影机的移动,透过窗户,感受万物的缓缓流动。这就足够了。

在《过客》里,拍摄技法非常重要。当然,你的电影一向重视拍摄技法。

对我来说《过客》有一些不同。一般来说,我的摄影机移动总是要适应角色的移动。这部电影的变化是,如同主角,那个记者,摄影机以自己的逻辑移动,就好像它也对那些物体、风景、人物感兴趣。为何如此?说起来似乎有些自大,我只是跟随直觉拍摄,某种拍摄技法的意义只有在拍摄完成后才逐渐清晰起来。比如,回看《过客》时我会自问,某一场戏为何如此拍。说来奇怪,我总能找到意想不到的答案。比如,镜头摇过来,出现一辆车,但不知从何而来。这也许是一种暗示,角色抛弃了自己的过往,将一个死者的身份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驾驶同一辆车。

而且我总是自由地用新方式来处理每一个电影段落。想想,你可能会说这个片子里没有一致的风格。但是因为内容不一样,每段戏的拍摄方法随之不一样。对我来说,这些不一样最终反而构成了一致的风格。总而言之,我对我的故事就是这样的态度。

《过客》是今年上映的。除了1972年上映的电视纪录片《中国》(Chung Kuo - Cina,1972),你上一部电影是1970年的《扎布里斯基角》(Zabriskie Point,1970)。为什么中间相隔这么久?

因为在这期间,我在筹备两部电影。一个是《理论上的甜蜜》(Tecnicamente Dolce),这是卡洛·蓬蒂(Carlo Ponti)从其他制片人那里接手过来的项目。我几乎花了两年时间,写好剧本,甚至去撒丁岛、去热带雨林勘了景。但卡洛·蓬蒂最终决定放弃这个项目。他可能害怕我钻进雨林里就不走了,或者害怕我像作画一样拍电影。

另外一部电影源自卡尔维诺(Calvino)的小说《午夜司机》(The Night Driver)。一开始它被命名为《螺旋》(The Spiral),然后改成《嫉妒的颜色》(The Color of Jealousy),讲述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每天开车离开自己的城市,赶赴情人所在的小镇。为了更好掌控颜色,我放弃常规的胶片摄影机,改用电视摄影机拍摄。但这一次倒是我对剧本不满意。我也找不到解决办法。于是我放弃了。这样,一年的时间又消耗殆尽。

你的下一部电影是关于意大利的,因为你说这些年在国外拍片子,会感觉丢掉了一些意大利的“根”。新电影的意大利语和意大利背景会帮助你寻根吗?

我们都植根于某一种语言、文化、历史环境。游历国外时,我吸收了外面的文化,但也失去了部分自己的文化。有点像一些作家,半年住美国,半年住欧洲。某一瞬间,他们不知道该写什么好。我说我要找到自己的根,就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关注那些生于意大利、长于意大利的人,想去讲他们的故事。当然,如果我们近距离仔细观察意大利,它有时会让我们失望、颤抖。也许这个国家最后还是会改变我对它的热忱、把我推出门去。我知道很多人都持此看法。但我还有一个不一样的观点:试着去爱这个国家,即使你讨厌它的一部分。这里的“一部分”,我指的是一个很大的群体,在街头、在公共场合随处可见的一批人。有时候他们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

那你的电影呢?

我会说,因为我就是我,所以我的电影就是我的电影。有人说我是一个典型的精英主义导演。事实上,和大多数人的印象相反,从开始接触艺术起,我的心态就更自由、更放松。个人兴趣一直是我的动力。我电影中所有的角色都是虚构的,但也都是现实的,因为现实把他们送至我面前。我需要去倾听一句话,观察一个手势、一张脸、一个表情、一项活动、一个故事。让它们在我脑海中发酵,变成一场戏、一个段落,最后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我不确定为何如此。也许是因为我的电影总是拍给某个人的。不是说大众,而是一个特定的人——一个朋友或一个女人。我总是这样,甚至年轻那会打网球也如此。如果有人观看,我就打得更好。有一次在博洛尼亚(Bologna),一项赛事的决赛,一开始几乎没有观众,我输了前两盘。随后更多观众到来,我赢了接下来的三盘。

我还想补充一点。相比卖力宣传,我希望我的电影静悄悄地上映。媒体版面和广告牌总是吵吵嚷嚷,吹捧一部电影,一个劲催促观众去观看它、去膜拜它。但是广告包装出来的电影偏离了它的本来面目。因此,如果一部电影是美的,应该放弃这种粗暴的包装,让它和观众悄然相遇。

你的电影有自传性质吗?

想达成自传体只有一个办法:彻底地推诚布公。也就是说,不管写什么、把什么放进电影都不视之私密。人得相当不怕羞才能做到这点,我做不到。我达成自传性质的方式不一样,视情况而定,取决于我见到的人、我做的事、我工作时看到的光影。这些都会影响我的拍摄,影响我制作一场戏。因此,如果哪个角色有我的一些影子,这是自然而然的。相反,如果说我的角色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那反而很假。

未来呢?

我开始厌倦现在的电影了。有太多技术限制。太荒诞了,我们还在使用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的摄影机,还在挖空心思粉饰现实、屈从欲望。我们不能完全控制色彩,不能像画家那样运用色彩。因此我思考过使用电视摄影机,下部电影还会再次考虑。因为只有磁带才能避免胶片洗印工艺带来的艺术妥协。在磁带上,影像的色彩可以进行电子校正。虽然它确有很多技术缺陷,但是优势很突出。你问我:“电影的未来如何?”如果不是电影工业结构带来的限制,电影的未来可能早已到来。电影的未来,胶片会消失,电影洗印会消失,胶片摄影机会消失,至少三分之一商业电影公司会消失。你怎么认为呢?所有这一切会轻易消失吗?在所有艺术门类里,电影最依赖生活,电影也必须去着手改变生活。毕竟,我们的生活远非井井有条。

 3 ) 《过客》剧本练习

剧情大纲:
知名记者大卫·洛克来到北非进行采访,却因故始终无法到达对方的营地,气急之下只好回到旅馆。在旅馆,洛克在隔壁的房间里发现了自己几日前结识的商人罗宾森的尸体,因为二人长得有几分相像,洛克决定跟罗宾森互换身份,便将两人护照本上的照片换了过来。洛克的死讯传回英国,他的妻子却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在意。

另外一边,已经变成罗宾森的洛克,通过罗宾森记事本上记载的消息,与他的商业合作伙伴接上了头,发现罗宾森与北非的反政府军进行着地下的军火贸易。洛克拿到了一大笔钱。

一位电影导演计划拍摄一部关于洛克的电影,联系上了他的妻子。在观看洛克之前拍摄的新闻片段过程中,妻子回忆起了一些往事,他们决定找到“洛克”死前唯一跟他有过接触的罗宾森,于是导演寻迹来到了西班牙。

洛克跟随罗宾森笔记上的行程安排,来到巴塞罗那,并结识了学建筑的年轻女孩。在女孩的帮助下,洛克摆脱了正在寻找他的导演,二人渐渐发展出微妙的关系,并一起踏上了旅途。

另一方面,洛克的妻子收到了丈夫的遗物,却发展护照本上贴着的并不是洛克的照片。警察开始搜寻“罗宾森”的下落,洛克和女孩一路逃亡,来到笔记上记载的下一个同北非反政府军接头的地点,完成罗宾森的使命。在山间的一家旅馆里,洛克让女孩离他而去。警察带着洛克的妻子找上了门来,发现洛克已经在床上死去了。



事件:
1、洛克在北非,通过暗号与数人接头,试图去到什么地方。
2、接头的人其他而去,他的车也陷在沙中,气急之下他只好回到旅馆。
3、在旅馆,洛克来到隔壁房间,发现罗宾森死在自己的床上。洛克开始翻看罗宾森的物品。
4、洛克回想和罗宾森相识的过程,原来洛克是一名记者,来北非采访当地的反抗军,而罗宾森则是一名商人。
(关键情节)5、洛克发现罗宾森跟自己有几分相像,便把罗宾森的尸体搬到自己房间,然后将两人护照上的照片交换过来,并告知旅馆前台“洛克”的死讯——他决定跟罗宾森互换身份。
6、洛克的死讯传回英国,电视上众人为他的死讯感到惊讶。但他的妻子却似乎无动于衷。
7、洛克回到英国,通过罗宾森的笔记,在飞机场的储物箱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8、两个人找到了洛克,把他当成是罗宾森,并询问他文件的事。洛克这才知道罗宾森与北非反政府军进行着地下的军火交易,洛克将文件交给他们,并获得了一笔钱。
9、一位导演联系上了洛克的妻子,他想拍一部关于洛克的电影,便邀请妻子前来观看洛克之前拍过的新闻。在这过程中,妻子陈述了她与洛克之间并不和谐的感情。
10、洛克跟随笔记的内容来到巴塞罗那,但他突然不愿再做罗宾森了,便放弃了交易,在城市中漫游。
11、洛克的妻子与情人在家中,情人试图让她忘记洛克,妻子表示不愿。这时妻子接了一个电话,有人告诉了她洛克生前最后接触的人,罗宾森的行踪。
(关键情节)12、巴塞罗那,洛克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
13、洛克逃进一栋古老的建筑,遇到了一位年轻少女并与之攀谈
14、在汽车店里,洛克收到导演的留信,试图与他取得联系
15、为了避免回到旅馆时遇到导演,洛克重新找到少女,希望少女能替他去旅馆取来行李
16、少女来到旅馆,导演发现她拿走了洛克的行李,便试图跟随。少女摆脱了他。
17、洛克和少女踏上了旅程,二人产生了情愫。
18、导演放弃追踪,回到英国,并对妻子表示了对罗宾森的怀疑。
(关键情节)19、妻子从大使馆拿到了丈夫的遗物,其中的护照里,她发现照片不是丈夫的模样,找到了警察。
20、洛克和少女继续漫无目的地旅行, 在一家餐馆里,有警察寻着车的线索找上门来,洛克知道自己的行踪泄露了。
21、在一家旅馆洛克偶遇妻子,随机逃跑,有警察从后追踪,被他摆脱
(关键情节)22、洛克和少女来到山间小镇,少女鼓励洛克完成罗宾森的使命,去赴笔记上的最后一个约,洛克同意了,并让少女离他而去。
23、在约定之地,洛克发现少女居然先他一步到来。二人交谈,他再次让她离开。
24、少女离开,洛克躺倒在床上。这时,窗外出现了要与他接头的北非人,少女又回来了,同时警察也带着洛克的妻子出现在旅馆门口。当众人闯进房间,看见洛克已经在床上死去。警察问妻子是否认识这个人,妻子否认。
25、众人离场


人物转变:
洛克:
——痛苦的记者
——与死者交换身份成为军火商人
——试图摆脱新身份,获得自由
——发现自己被跟踪,逃亡
——爱上少女,并在少女鼓励下决定完成罗宾森的使命
——死亡

妻子:
——冷漠的妻子
——因为观看洛克之前的新闻影像,激起了回忆
——不愿放下丈夫走进新关系,开始试图搜寻丈夫死亡的线索
——发现护照的问题,寻找丈夫
——最终找到丈夫,却表示自己不认识他

少女:
——爱读书的建筑系学生
——友善地对待陌生的洛克,给予帮助
——独立又不羁的少女,爱上洛克,并跟随他旅行
——在洛克陷入低谷时,鼓励他完成罗宾森的使命
——洛克死后,她是唯一表示自己认识他的人

 4 ) 人性之谜

《记者》这部影片里的主角洛克先生也是一个想要逃离自己生活的人,他对他的生活产生极端的厌倦的情绪,然后因为一个偶然的事件终于促成了他的逃离。
 
洛克先生是BBC的一个记者,他的生活像一个铁壳被打磨的锃明瓦亮,一切都按步就班,所有的日程都排满,一切都是历行公事,连夫妻之情也变成了冷冰冰的像条例律令一样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这些让他非常厌烦,他觉得与他的生活理想越走越远,背道而驰了。于是他在一系列偶发的事件之后果断的出走了。他换了一个身份成了一个军火贩子。
  
这影片中那些外部的故事比如说那个说谎的总统和他骗人的政治.在影片中的作用不过只是一个插曲,安东尼奥尼也只是借机讽刺一下它的虚伪而这种虚伪其实只不过是表面化的,没意义的,所有的政治都虚伪,所以安东尼奥尼并没有想拿它来说事。这种东西只限于调侃,只仅仅把它摆在一个荒谬的地方予以展示,不需要劳费精力对其进行更深层次的分析的。这影片最想表现的还是一个人内心的那种荒谬。
  
洛克在逃离了他自己的生活,变成了一个军火贩子,变成了一个叫大卫·劳布森的人。前者继续了后者的事业做成了几笔生意,赚到了一些钱,这些钱足够他走向他想去的地方,他可以重新生活的地方。
  
他在逃亡途中遇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总是用一双烔烔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这个男人的古怪的行为将她迷住了,她试图弄清他的想法,于是决定跟着他走,既使最后知道他现在的角色是一个军火贩子也一无反顾,但是他现在却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他的失根状态和那种要逃离和摆脱生活的观念所形成的惯性他根本不能好好的爱她,他一而再的把她从身边支走,但是当她真的要离开时,他又把她追了回来,他们分分合合,在一个地方分了手又在另一个地方相会。在分离和相守之间暧昧的相处着,到了最后那女孩也疲累之极,但是仍然没有离开他独自离去。
  
最终,安东尼奥尼用一个很长的镜头完结了这个故事。这个镜头真长,非常沉闷,洛克躺在一个小旅馆的床上,镜头从装有铁栅栏的窗子向外拍摄,窗子外面是一个大街,镜头的对面中心的位置是一个坐在墙根的孤独的老人,然后来走过来一个男人和一条狗,男人把他肩上扛着的东西放在那老人身边,就转身而去。一辆白色的出租车开得很慢好象在兜揽生意。那个女孩的身影从右边出现,她无精打采的走着,然后回过身来看了镜头一眼就象左边走去,没有拿行礼。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从右面跑进画面,他抓起一块石头朝老人扔去。老人没有起身朝他指了指,又挥了挥手。一辆浅色的小汽车从右面开过来,停在左边,只露出车尾,一个黑人下来朝旅馆的前门走去,他的白人同伴在后面叫住他,给他耳语了几句,黑人显得不耐烦了,用一只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胳膊然后离开了他。镜头开始慢慢的向前推直到把大街上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个白人和那个女孩搭讪,画面背景中响起小号声。这时候,洛克就被那个黑人完全的悄无声息解决掉了。然后小车开过来。离开。没过一会儿,警车赶来了,里面下来的还有洛克的妻子瑞狄-洛克。他们打开门,洛克胡乱的仰卧在床上死了,瑞狄走过去看他,脸上写满了惊骇,但是当警察问她认识这个人吗? 她却呆呆的说:“no!"当警察问那个女孩认识这个人吗?那女孩说:"yes!"
  

影片在一种非常宁静的乡村夜景中落幕,夕阳还没有消失,街灯却已亮起,背景里的吉它乐音悠扬,这里发生了一个死去了的记者的重新死亡,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安东尼奥尼电影中的角色看起来像个怪人,但是当他用他的笔从这个人物的内部把他一点一点部析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你就会理解这个人根本没有不正常,因为他的所做所为非常合理。
  
安东尼奥尼的笔下有很多想要逃离生活的人,但是却被一些琐事牵着走,于是他们放纵自己,并沉溺于自己的放纵之中,他们一边疯狂的放纵,一边毫无保留的弃绝。把人性的冷漠不断的不断的在自己的生活和意识中予以确定,似乎,他们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辨清这种冷漠,最后给予它迎头痛击。
  

 5 ) 杀死自己

在《金阁寺》里,男主角曾经翘了一下午课和一位跛脚僧人,后者盯着远处突然说:“我们突然变得残忍,是在这春天里风和日丽的午后,坐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曹营商呆呆观看树丛间晃动的阳光的这一瞬间。”

《过客》里男主角大卫·洛克的行为让我想起三岛由纪夫的这句话。在炎热的北非,和很多天差别无几的某一天,他喝得醉醺醺,推开房门,发现自己在这儿认识的朋友罗伯逊心脏病发作死了。他俯下身,端详着死者的脸,镜头里同时出现二人的侧面——我们和洛克同时发现,二人如此相像。于是在沉默中,洛克突然做了决定,把罗伯逊的尸体搬到自己的床上,换下衣服,把二人护照的照片对调(这里有一个bug,他的护照必将伴随着他的其他物品送回他妻子身边,那时,他的行为必会被发现),下楼通知旅馆老板,洛克死了。他自己宣布了自己的死亡,继而开始了作为罗伯逊的生活。

今年初有部很火的日剧叫《逃避可耻但有用》,很遗憾,安东尼奥尼给我们看到的却是逃避的无用与必然的悲剧后果。

洛克来到巴塞罗那。在高迪谜一般的建筑里,他遇见了以一位学建筑的姑娘,二人相谈甚欢。后来一天在路上,车里,姑娘问他,他逃避什么?他一开始没有回答,只让姑娘转过身去,让姑娘逆着风,视野不断倒退、倒退,离后方越来越远。(那算是“过去”的一种表示吗?)场景转换,他们坐到路边,洛克说,自己逃避的是一切:太太、房子、收养的孩子、成功的工作。


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坚决地逃避他的过去。他拥有了罗伯逊的身份,幸运的是,对方顶着“旅人”的帽子,实则是一位军火贩,为“联合解放阵线”提供了大量武器。洛克跟着罗伯逊的日程本亦步亦趋,各地辗转、交易。这样的新生活和他过去作为BBC的记者、必须对非洲某元首做言不由衷的采访是如此不同,真正令他欢喜。

可我们心里清楚,正是过去使我们成为现在,抹杀过去,其实就是要抹去自身的一部分,就像消灭掉自己的魂器——这是不可能的。对过去,我们可以拥有短暂停留、短暂遗忘或忏悔的仪式,然后必须回到现实中来。而洛克,他杀死了过去的自己,正如他在伦敦的家中突然癫狂地点火,妻子瑞秋问的那句:你疯了吗?他以自身为目标点燃的火最终要引向自身。

导演的叙事无时无刻不体现着过去的大卫·洛克对成为罗伯逊的洛克的追捕。当他与姑娘浪迹欧洲时,他的妻子开始想念他,与他的同事马丁·奈特一起回放他在非洲的采访视频(这个采访恰好与他新身份的工作形成奇妙的反差与联系),奈特到巴塞罗那想要见他,他护照本里的照片被发现不是他。那张网离他越来越近。

电影的走向令人悲伤。片尾7min的长镜头里,洛克被杀死了。

在此之前,他在床上搂着那个姑娘,讲了他认识的一个复明盲人的故事:在不惑的年纪,通过手术,终于看到了光明,最初他看到世界的神奇,可是渐渐发现这个世界世界比他想象的贫瘠得多,没有人告诉他那些肮脏,那些丑陋。失明时,他可以拄着拐杖过街,而重见光明后,他开始害怕了,开始活在黑暗中,再也不离开他的房间。三年后,他忍受不了这个新世界,自杀了。

故事讲完后,姑娘走出房门,洛克则盯着铁窗外。镜头慢慢向前推,穿过铁窗,一位黑人下车,走进屋。镜头回转,洛克已死。瑞秋赶来,被警察问到和死者是否认识,她回答,不。而那个姑娘说,是的。他的现在连同他的过去,一起死了。剩下的那部分,仿佛是幻觉,存在于米拉之家那迷宫般的大烟囱阵里,洛克和姑娘相互试探、结伴的地方。

又想起他在巴塞罗那的缆车上,向天空伸开双臂的样子,是那么自由;他和姑娘开玩笑,说自己想做直布罗陀的服务员,开罗的小说家,是那么舒怀。尽管姑娘说,这些职业太显眼了,太浪漫了。

“不如我们由头来过。”在这个地球上的哪块大陆,都有导演来破灭幻想。

 6 ) FIFF15丨DAY2《过客》:交换了身份又如何?还不是人生的浮萍而已!

第15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2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过客》,下面请看前线猎奇记者们无处可寻的评价了!

米米:

想逃?但是能逃得出去吗?

我们敏熙:

到结尾前一直觉得看明白了,但那个长镜头一出,又觉得迷糊了。

George:

拍得好美,角度也绝妙。捕获/占有,异域猎奇的记者/自身现实的过客

SONGMJ23:

长镜诉说着身份的徘徊,同时将悬疑外衣下的焦虑不断放大,最终只剩下虚无与疏离。

松野空松:

最后的长镜头挺有趣的,以及妻子的no超出我预料,但是影片整体所表达的方式比较无感。

果树:

北非的闷热与空气的停滞感,居然能通过镜头传递出来,并在这样的一个故事中,被赋予了人世间的空虚与荒芜的感觉。

莫扎特仑苏:

和《放大》如出一辙的将精神困境变为惊悚元素。最后的长镜头借尸体转换视角达到灵魂出窍的意境,是库里肖夫效应的极致范例。

RIVER:

去到的后半辈子依旧是无尽的绝望,众人皆是自己人生的过客,挥一挥衣袖也带不走一片云彩,安东尼奥尼对人生冰冷到极致的剖析。

大钊:

一部《过客》打消对安东尼奥尼枯燥乏味的偏见,感受他电影里的深沉与悲观可能需要阅片和内心的沉淀。《镜子》与《过客》分别代表了电影艺术的两个尽头(极致),蒙太奇与空间调度。转换身份的室内调度不需要一句台词,把剧情交代得明明白白。是啊,剧本从来不是台词本,希望管虎早日明白这个道理。除了空间调度,文本关于主体客体的探讨一样迷人沉醉,结尾的灯火像洪尚秀电影里充满烟火味的咖啡馆。

Pincent:

在《放大》后还能继续求变的英语片,也与《放大》类似其本质也可以是一个在安公维度强戏剧化的哲学类型片,但被故意处理得有“神游之感”,开头的语言不通只是热身,从此主体的放弃、身份的迷惘、逃离的失效便越积越深,到最后彻底放弃也彻底自由,《奇遇》里也有探讨过人是否可能成为他者。永远在表达疏离感,而这部里摄影机与人物的互动更多,尤其是播放录音的室内转换到真实两人对话的戏以及最后的长镜头。一如既往的人物心理与“移动的空间”进行联系,对荒漠景象的空间构图以及高迪米拉之家这一特殊建筑形态有着绝佳利用。

子夜无人:

《放大》讨论的是“存在”,《呐喊》延伸的是“他人”,《过客》怀疑的是“自我”。所谓改变身份的游戏从一开始就是流放自我的仪式,去到新的地方忘记旧的地方,遇到新的女人离开旧的女人,开始新的身份舍弃旧的身份,可是这一切“新”生长出来的愉悦感又能延续多久?所有风景只惊艳了第一秒就开始极速下坠,他们渐渐又和原来没有任何不同,任何旅途都不可能真正带来快乐,任何旅途只要从上路开始就正在离真正的旅途本身越来越远,任何旅途都无法引领我们真正发现到,有什么一直找寻不到的东西,譬如“自我”。属于自我的意志永远无依无靠地漂泊着,最后就只有曾经出发时的踌躇满志滞留在原地,“要去多久?”——“后半辈子。”

DAY2的主竞赛场刊将在稍后为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7 ) A feast of cenimatic Innovation - An analysis on The passenger

Michelangelo Antonioni’s The Passenger is a feast for visually innovative takes on shots and cuts.
As opposed to traditional flashback techniques where the spectator is thrown into a different space and time as marked by a clear cut, here Antonioni gently moves the camera away from Locke, who is in the process of stealing Mr. Robertson’s identity, towards the balcony without any visual interruption. Following this smooth transition is a scene in which Locke is holding conversation with Mr. Robertson. Antonioni has intentionally misled his audience by way of suggesting that the two Lockes share the same spatial and temporal context.
Even though there are no visual hints of this transition in space and time, there is a discrepancy of sound and image when the camera starts to move away from Locke and his desk at around 19 minutes. A conversation has already started, and yet the camera lingers with Locke in the present. Clearly, he is alone in this room. We are led to believe, therefore, that what we hear must be non-diegetic, probably something that is happening in Locke’s mind as he works on the passport. Thus, although the visual elements are logically misleading, viewers would still be able to figure out that the two Lockes do not coexist in the same room. Intriguingly, Antonioni fools us again by showing us a recording device at around 22 minutes, implying that the conversation we hear is, in fact, diegetic. As sound and image gradually realign, we are reintroduced to the time and space in which present Locke lives. The Passenger is not a time-traveling film, but its transitions and subversions of linear visual narrative challenge audience expectations.
Another stylistic characteristic throughout the film is that Antonioni often embeds visual hints to suggest what is happening or about to happen in lieu of unnecessary conversations. For instance, when Locke discovers the corpse of Mr. Robertson at around the 14-minute mark, Locke comes uncomfortably close to Robertson and gazes at his face in a manner that could be described as erotic. The elongated action lasts for almost five seconds, during which it becomes apparent that Locke is already considering identity theft.
        Moreover, there are several scenes that explain the motivation of Locke’s identity exchange with Mr. Robertson without any conversational elements: Locke’s desperation when he finds his car stuck in the desert, his disappointment at local indifference, inhospitality—all of which hints at his own struggling career. Also, at around 26 minutes, his wife’s lack of emotion at the news of his supposed death suggests an unhappy marriage.
        Even Locke frequently expresses a strong preference for spectacle over dialogue. At the one hour and nine minutes mark, the girl asks Locke what he is escaping from, and instead of answering the question verbally, he beckons the girl to turn her back to the front seat and see for herself. Via tracking shot from a high-velocity car, we see trees lining the road, moving away, and as they leave the city behind, the idea of freeing oneself from the civilized context and leading a freer, more personal life is revealed.
        Aside from all the stylistic innovations, there is one specific shot that has always been hotly discussed and admired. The penultimate shot towards the end is probably the largest chunk of speechless expression in the whole film. It is a seven-minute long continuous shot that slowly and quietly push the story to its climax. Compare to the impact the shot produces, the way it is made is much more intriguing. The entire hotel is actually built specifically for the shot. To keep the camera steady, Antonioni used a track in the ceiling of the hotel, and then in the middle of the shot the track ends and passes the camera off to a hook that is hung by a crane. The bars on the window are built on hinges and are opened as the camera goes through. It closes again when the camera turn back toward the hotel in the end of the shot, creating a magical visual effect that makes the spectators see the whole scene through the vision of Locke’s soul as it leaves his body, making its way through the window bars and wonders back towards the end of the shot. It avoids the unnecessary Hollywood style of bloodshed and gunshot, yet revealed Locke’s death in a peaceful way just as the camera moves along peacefully.
        Film is an art form where “everything that we read, hear, think, and see” (as stated by Antonioni himself) at a particular moment turns into concrete images, and then the images are shaped into stories. The Passenger is a balancing act between the vagaries of art and narrative clarity, in which the former is realized through contradictions and discrepancies in visual and aural elements and the latter through the film’s laconism, its insistence on pure visual cinema.

 8 ) 生活就是一重重的身份----《旅客、记者》

就我看来,《旅客》和《放大》具有强烈的同一性,安东尼奥尼都是通过惊悚悬疑片的内容来装璜本身枯燥的哲学问题。《旅客》中,安东尼通过强调“身份”问题,来剖析现代社会中人物所经历的社会属性与情感属性的断裂。剧中人物试图通过放弃原有“身份”而摆脱习惯性的生活,通过进入新的“身份”而获得一种新生活的体验。然而,双重身份沉重的过去使得“身份”不仅仅是当前的现在性的存在特征,而且背负了以往的个人历史。洛克,或者是克劳森,无法摆脱身份历史的困扰,最终现在双重身份的狭缝之中,并以死亡的悲剧告终。

洛克本身是一个记者,前往非洲报道某非洲国家内部的独立战争。“记者”这一身份,总是与被采访者相联系,因此洛克总是通过自己来体验和质疑对方的身份和观点,因此他人身份相对于“记者”这一职业,比其他的职业具有一种更高的“与自我的同一性”。因此洛克选择放弃自我身份,而进入他人身份,是具有某种内在化的心理动机。于是,为了摆脱原有的习惯性的生活,摆脱妻子和工作,洛克通过虚构的死亡变成了克劳森。

然而洛克在接受克劳森的身份之后,不得不接受这个身份所具有的历史和社会属性。因此,他成为了一个为民族解放游击队提供军火的军火商。由此,他从一个略显中立的政治姿态,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反政府拥护者。于是克劳森便面临着政府特务人员的刺杀。更重要的是,他不得不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约会。然而,过去的身份又对现在的克劳森进行追捕,曾经的妻子和电视制作人,渐渐发现洛克并没有真正死去,于是通过警察进行调查。于是他的双重身份导致了现实状况的双重追捕,因此尽管看上去他背负了克劳森的命运,最终死在了特务的枪下,但造成这个结局的并不仅仅是克劳森的身份,警察对于洛克下落的层层追问,也是导致悲剧收场的推动者。

然而,建筑学的女孩的出现则是洛克/克劳森第三重身份的特征。洛克/克劳森的第三重身份恰恰是他的同时拥有双重身份的特性,他夹在身份与身份之间的人生境遇造就了他的第三重身份,逃离者。而逃离者的身份让他结识并深深吸引了建筑学的女孩。因此,这个第三重的身份才是他真正的身份,他也只能通过这个身份来体验生活。他所期待的进入别人的角色并没有成功,但在另一个角度来看,他的确摆脱了原有的生活,而开始了另一种生活,这种生活是他始料不及的,但却是必然的结果。结尾那个著名的长镜头快要结束的时候,洛克的妻子瑞秋和洛克/克劳森现在的情人同时面对已经被枪杀的洛克/克劳森,瑞秋拒绝承认认识死者,而建筑学女孩却承认认识死者。这并不是对物理或者生物学上对人物的认定,而是社会学或哲学上对身份的认定。

 短评

彻底睡着了,这个节奏已经到了我能容忍的极限

8分钟前
  • Gone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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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尔森胸真大

12分钟前
  • 杂技演员
  • 还行

它借用希区柯克“错误的身份”语境,却是这三部英语片中最安东尼奥尼的作品,与希氏有别,《过》的身份置换是主体主动的自我放逐,来源内心“成为别人”获得自由的诉求。此外,导演对于无关的事物予以关注。结尾长镜头:世界本身即丑陋的荒原,每个人皆为荒原中行走呼喊的过客,脱离身份,亦要承受荒诞

16分钟前
  • 墓岛GRAV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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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瞎子,瞎了近40年,有一天忽然睁开眼,眼前的世界渐渐清晰,最后他选择死去。

19分钟前
  • 蝉鸣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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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影节惊喜之作。电影提及的所有命题都直击内心。身份的交换和丢失,逃离过往的生活,每分每秒的偶遇都非常迷人。。。片尾的那个长镜头简直牛逼惨了,继《惊魂记》那个花洒镜头之后又有个必问的问题了:镜头是怎么穿过那扇窗户的。。。。

23分钟前
  • 余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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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奥尼的悲观。“我看着那些孩子时,看到的只是悲剧的轮回。”他要逃离,他尝试了,他在蓝天里飞翔,但那毕竟是假象。追逐的镜头里书写的皆是挣扎的徒然。最后一个长镜头,旅馆的铁栅窗如同身份的囚笼,缓缓地推,推出的一刹那,自由的一刹那,他注定已经死亡,因为惟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北影节1988 (2020再看补录:最后的一回首,超脱的灵魂回望自己被囚禁的肉体,太浪漫了。才知先有最后一镜的构思才有整部电影。我爱Antonioni)

26分钟前
  • 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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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以为只不过是又一间房间又一个囚笼时镜头却穿出去了...惊讶“怎么拍的?!”也是这个长镜头的意义之一部分吧。你们艺术片导演对悬疑这个东西真是提不起劲啊。可爱的妹子长得真像男孩子

31分钟前
  • parad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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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绝望。存在主义大师在此片中提出另一个命题——成为他人。片中的这个故事即便用来做类型化的开掘,依然可以很有价值。我觉得片子所要表达的大意就在结尾洛克所说的那个“瞎子复明又自杀”的故事中。尾声处的长镜头调度着实精彩。

32分钟前
  • C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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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杰克·尼科尔森就出戏…

37分钟前
  • 影志
  • 较差

1.探讨身份认同与主体建构,兼具"安东尼奥尼式无聊"与[放大]借悬疑惊悚外壳呈现哲理思考。2.两个惊为天人的长镜:单镜头变换时空上承沟口健二,同质于安哲[流浪艺人];穿透栏杆的6分长镜反客为主。3.纪录影像镶嵌与无征兆闪回。4.诡异的高迪建筑群;5.疏离旁观视角+调拍采访者。6.瞎子寓言。(9.5/10)

41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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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镜头的把握,安东尼奥尼不亚于任何一位同级别的大师,特别是对同一事物或地点的反复描述,比如在沙漠那段表现得很明显,这个绝活在他后期的短片米开朗基罗的凝视里有较为具体的描述,男主角死的时候那个完美的长镜头。

43分钟前
  • Z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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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安东尼奥尼的风格已经接近于创作手法的无痕迹了,冷漠已经成为了他电影最本质的特征,疏离更是成为永恒存在的特质,他让人看不到任何人类可以凭借的有希望的未来,我们都在逐渐遗失自己,都在失去自己赖以生存的一切,身份便是其中之一,没有人能证明我们自己究竟是谁,我们自己也不得而知,名字只是一个符号,现代人的冷漠至死才是真正打倒我们的最具毁灭性的力量。

44分钟前
  • 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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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安东尼奥尼就把几日看新片的憋屈心情一扫而光。1.依然是一部需要时间来静品的电影,一颗沉静的心才能触摸到里面的情绪。2.同一镜下时空切换已有,安哲是模仿。3.镜头上的美学,构图的表现力,剪辑似乎有形而上的思辨。4.巴塞罗那,高迪建筑里的邂逅,难得的影像。5.片末长镜头由偷窥变主角,加一星

47分钟前
  • 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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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月的旁听学习,安东短片处女作讲一位演员饰演的两女人之间的故事,她们常出现在同一镜头中,随后定机位镜头遮盖+剪辑在《过客》中继续上演。摇镜头的不同时空建构,片尾探出铁窗的7分钟长镜头,悄无声息的二度死亡,yes与no,存在与虚无。蓝色墙壁,高迪建筑,大漠异邦。

50分钟前
  • 谋杀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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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直布罗陀当服务生到四十岁重见光明的瞎子,在心里大哭。目前看过的安东尼奥尼电影里面的情感和状态最最贴近真实生活感受的一部,这才是现实主义吧,真牛逼。仿佛找到了我心目中的完美电影。

55分钟前
  • 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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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提醒自己应该注意一下尼克尔森的表演,安东尼奥尼的想法——一部最具存在主义色彩的影片——通过尼克尔森那种漫不经心的,迷人的慵懒的,疲倦的,想要逃离一切的神态,通过银幕传递到了观众面前。歇斯底里是前现代的症候,而疲倦(或曰倦怠、疲惫、过劳及相关的抑郁)是后现代的状况,用鲍德里亚的话来说,是消费社会的状况,是丰盛社会掩盖下的混乱,用韩炳哲的话来说,是功绩社会主体开枪瞄准自身,用詹明信的话来说,是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表征。安东尼奥尼是预言家。《过客》里的主角是典型的后工业时代下的“人”,他疲惫的语调、试图逃离/变换的身份,以及尼克尔森表现出的那种“消沉和倦怠感”,正是当前世代的人的表达。当前世代的主体肖像,正是这样一个感到疲惫了的人。

59分钟前
  • 江寒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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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内心深处怀有一种极端的、神秘的、强烈而持续的厌烦,使我无法喜欢任何东西,并窒息了我的灵魂。这种厌烦毫无来由就会再次出现,恰似溺死的狗,尽管它们脖子上系着石头,它们浮肿的尸体还是浮出水面。——福楼拜

1小时前
  • 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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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洛克为中心,围绕他的一段经历展开叙述,在看似平淡的人物行动中发掘背后的深层涵义。影片前半段充满戏剧性后半段则更为写实化,洛克与死者互换身份,成为了自己人生中的过客,成为了死者家属陌生的过客。如同最后的长镜头那样,我们不断前行,等到终于挣脱牢笼的禁锢,回头一看,一切都结束了。

1小时前
  • 糖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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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的巴塞罗那。闷骚。谋杀都无声息。摄影很赞。喜欢电影里的景致和温顺的女人。威信很强大 28种字幕。

1小时前
  • 阿廖沙
  • 推荐

看來Bergman和Antonioni果然是兩個對立命題。一個強調結構嚴謹,在衝突中超驗昇華,如同黃昏哥特教堂裡的受難曲;一個結構鬆散,在平淡中虛無頹靡,如同午後江南弄堂間裡的三弦聲。唉,小邪,我們的口味果然分佈在坐標軸的兩個不同的遠端啊。

1小时前
  • Etranger
  •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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